“嗯!”君长宴孩子开心地点点头:“今日八字不合,不宜开炉炼丹!”
“噗!”
槐丰子几乎要吐出一口鲜血,连他身后侍奉的弟子要怀疑人生的望天。
或许是气血翻涌的缘故,槐丰子难得插话聊起了个话题:“药尊若是炼丹,可邀您师弟叶诀仙君一同研究。”
槐丰子本意只是打听消息,不强求一步到位,然而君长宴的下一句话彻底把他弄懵了:“研究?他才不屑和我研究,更何况他现在不在孤鹤峰里。”
不在孤鹤峰?
槐丰子内心隐约升起了个不好的念头,他强装镇定,斟酌着词语试探:“据说叶诀仙君新收了个弟子,这个弟子……”
“也不在孤鹤峰。”君长宴不耐烦了。
槐丰子彻底懵了,下意识脱口而出:“那这弟子在哪儿?”
君长宴怼道:“你问我,我哪知道?”
“……”
槐丰子怔住,当他回过神时,也同身后弟子一般无语望苍天,他内心悲凉愤慨,心想若是天上降下一盆狗血,定是标标准准砸在他脸上。
他腆着老脸进孤鹤峰“做客”,忍着天泉秘境中被人暗地嘲笑的种种事迹,在君长宴面前低声下气,小心陪着笑脸。
到头来,祁泊枫虽被收了弟子,却并不在孤鹤峰?自己白干一场?
“我……老夫忽然想到剑盟里有些事……”槐丰子的思维迅速运转,他知道现在必须离开孤鹤峰,下山去重新寻找祁泊枫的踪迹。
谁知君长宴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怎么?我孤鹤峰是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