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大人喝醉了。
“别家小弟都不似你这般狂!”叶诀又斥道。
阿枫一语惊醒,移开目光认错:“是,是我错了。”
口中认错,眼睛却盯着其他地方怔怔出神。
而叶诀不解气,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对解释毫不解气,盘腿坐下,气乎乎掰着手指头,历数阿枫之前犯下的种种“罪状”,比如睡觉压到他耳朵、糖糕添的糖不够多。
“是大人说一斤面添一勺糖即可,养生。”阿枫弱弱地反驳。
叶诀瞪着漂亮的眼睛,激动道:“可本座天天吃完就睡,像是养生的模样吗?”
哦,是嫌糖糕不够甜,但又不好意思直说。阿枫心里默默记下了。
醉酒的美人叶诀问被他怼得不说话,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笑,得意地点了下头,接着数“罪证”,这次是床铺。
“床榻太窄,本兔子都滚不开!”
阿枫看着眼前宽阔、容纳两人绰绰有余的床榻,再用手比划了一下白兔子的小身躯,轻声提醒:“大人,这床足够您入睡时滚来滚去,我可以打地铺。”
叶诀连连摇头,自己伸手在虚空中画圈圈:“不,本座是想要大大的、好宽好宽的大床。”
“床上堆着好多小软垫,软软的、淡黄色,本座陷在里头,一睡便是一整天。”
“还要有糖糕,摆上三大盘,一整年的吃不完……阿枫,阿枫你听到没有呀?”
“哦。”阿枫简短地回道,然后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小白兔无理取闹了一会儿,药效再次发作,整个人头晕目眩,眼前的场景皆变换成重影,最后忍不住闭上眼睛,一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