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诀想了想,提及昨日之事:“昨日的瓷瓶,是我赠你的。”
瓷瓶?少年一愣,印象中昨日的确有人塞给他一个瓷瓶,叮嘱他服药,是他?
少年沉默良久,嗫嚅道:“忘了。”
名字和过往,他已记不得了。
“忘了?”叶诀心道怪不得被折磨得这么惨,失忆被捕,又说不出过往,难怪被重点怀疑拷打。
“名字,名字该有一个吧?”叶诀追问。
少年为难的低下头,他早就忘记名字了,可这人对自己和善,他不想让恩人失望。
脑海中回顾自己被拷打的过往,记忆大多是混乱模糊不清,只记得有人不住喊自己什么枫?
“枫。”
“峰?山峰?”
少年用力晃了晃脑袋,直觉告诉他不该是山峰的峰,半晌后,沙哑的嗓音吐出一句:“枫叶。”
叶诀了然,这孩子实在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倒给自己临时起名了,“枫叶?不如就叫你阿枫吧。”
少年缩在床角,小心地点点头。
“阿枫,阿枫!”叶诀兴致勃勃地在房中踱步念着名字,越念越顺口开心,像是早就熟悉了一般。
“枫叶流丹,虽简单,却很配你这个小可爱。”叶诀见阿枫像雨夜流浪的小猫儿一样警惕地抿唇,心里痒痒的,便伸出手指去点他的额头。
然而阿枫眼前笼着一片茫茫白雾,猛然被人接触,惊吓不已,一掌挥开半空中的手指,用被子裹住自己,颤着声音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