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就刺激到了人多势众的小混混,他们张牙舞爪像是从锅里刚跑出来的螃蟹,举着钳子就朝着时也挥了过去。
时也灵活,很轻易的躲避了他们的蜜拳,很轻松的把他们打趴在地。
这群小混混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也敢和时也叫嚣。
小混混也没想到时也的手劲这么大,被他打得这疼那疼,动下胳膊就疼得呲牙咧嘴。
时也捡起地上的书包,不在意地拍了两下灰,脸上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冲他们吐出一个简短的字,“滚。”
小混混连屁股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拍,就迈着小短腿跑远了。
许深当时没有看到自己的模样,不过他想一定狼狈极了,他的后背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后背上一片汗渍。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战战兢兢,“谢谢。”
时也打完架后捡起书包就要走,压根就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也是许深开了口,证明他还是一个会喘气的活人,时也才斜眼看过来,他狭长的眸子如同锋利的刀刃,刀光见血,让人忍不住心惊。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谢谢,只有你欠我。”时也眼神阴郁地量着他。
他明明要比那几个虾兵蟹将加起来厉害多了,许深还得罪过他,可是莫名在和他对峙时,不仅不感到害怕,还有一种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就是这个像撒旦一样的人给予的。
谁说只有身穿白袍一头银发的上帝能够救世,其实一袭黑袍,头顶恶魔之角,眼神带着嗜血的冰冷与血腥的人一样能救世。
“我欠你的。”许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