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愤愤的又啃了一口游丞,这次用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四分之一个苹果给啃下来。
他可不是愿意看的,只是因为他们太吸引视线了。
他含着半怒半怨的心的啃了一口苹果,结果不幸碰到牙龈,他眉头打起褶子,丢下手半个苹果进屋去了。
“他怎么了?”难得乔言希呛时也,他居然没有回嘴,按照他只能赢不能输的性子,换做平常,他定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缴械投降。
“不管他。”左临的视线轻易的拨回了乔言希身上,“我们进屋吃雪糕。”
“好呀,再冻一点荔枝。”前几天天气预报说今天明明有雨,可是抬头看天,天边灿烂,风和日暖。
不过还是把画画完了,如果有一天乔言希真的因病走了,她好歹也算是给左临留下了些东西。
陈小山临走前将民宿托付给左临,让左临先管几天。
左临从小到大的暑假寒假工经历很丰富,第一次管着民宿,管的井井有条,甚至比陈小山熟稔很多。
时也总是在午饭前一个小时到民宿,他就是过来蹭饭的,以前陈小山在时便顺便气气陈小山。
奇怪的是时也今天从到民宿到在饭桌旁落座,居然很安静,没有像往常一样,那张像纸一般轻薄的嘴安分地闭着。
乔言希居然有几分不习惯。
“时也,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少?”乔言希吃了一口辣椒炒肉。
时也看着比以往挑食很多,臭着脸色,“牙龈肿了。”
他一开口,眉头就吃痛地一挑。
昨天啃苹果时碰到了牙龈,他昨天晚上连粥都没喝下,今天过来蹭饭,还碰见了一桌子有辣椒的菜,他光看一眼都觉得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