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告诫自己的话反复碾磨几十遍,可还是在时也开口的那一瞬间成了泡沫浮影。
陈小山立刻就把那些话甩到九霄云外,他怒气冲冲又不改毒舌,“大早上你吃火锅,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你今天又吵到我了,我确实没睡醒。”时也瞥了他一眼。
陈小山一脸怒气,说话的声音也亢奋,相比起云淡风轻的时也,他好像身处事外,是个旁观者。
“你知不知道我关了闹钟,今天上班都迟到了!”陈小山气的恨不得拿眼神把他烧成一抔灰。
他的怒气又到达了一个高峰,时也缓缓一笑,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点。
“你关了闹钟?”
上次时也吼陈小山,让他把闹钟关了,陈小山嘴硬说他不关,还要定五个闹钟,两人大清早为此吵了一架,吵的跟喝了十杯浓咖啡一样。
这回陈小山主动交代了,他把闹钟给关了。
时也的嘴角弥漫出轻浮的笑意,那是心情愉悦的标志,那笑落在陈小山眼底,却那么刺眼,跟直视正午的阳光。
“今天打算睡一个懒觉就关了,明天不会关。”陈小山嘴硬。
时也的脸上写着今天心情不错,“今早我就吃火锅,快去准备,再不准备都吃午饭了。”
陈小山捏紧的拳头越握越紧,他不满地顶嘴,“你在这里指挥谁呢?”
“我要在半个小时内吃到火锅,不管你们谁准备都行。”时也笑得很悠闲。
他从来都挑着一抹轻浮,他看了一眼乔言希,朝她暧昧地送去秋波,“如果是美女准备,我一定很有胃口。”
陈小山冷笑,“我给你准备,看你有没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