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散漫地走了过来,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了。”
“你家!”常年冷着一张脸的陈小山仿佛遭遇地震,冰川破碎,地崩山塌。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为什么在这?”时也歪了下头,一脸好奇和耐心地审视着逐渐变脸的陈小山。
陈小山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思想挣扎了半天,以复杂的情绪说了出来,“我租了这栋房子,两个月。”
陈小山一次性把钱交完了,现在才发现他居然和冤家租在一起。
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人难受。
“不可能,我也租了两个月。”时也脸上的散漫终于收敛了一点。
“你给房东打个电话,问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陈小山现在很不爽,他的不悦白底黑字地写在脸上。
时也下意识掏出手机,可很快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意识开始作祟。
他缓缓绽出一道笑,弥漫着笑音的话已经是两军对垒敲响的战鼓,“我不喜欢和人住在一起,你付了多少钱,我给你,赶快离开。”
陈小山也不想和他住在一起,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陈小山觉得自己的阳寿肯定会被削减不少。
但现在时也居然开口赶他走,陈小山赌气了,他不服输地倔强道,“凭什么我走,我也跟房东签了合同。”
“我先租,所以你走。”时也振振有词。
“这和先租后住没有关系,我也签了合同。”要不是合同塞在箱子里,拿出来有些麻烦,陈小山现在就打开箱子拿出证据。
他们混在夜色和灯光之中,已经开始一轮又一轮的烽烟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