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要取针,但叶檀没动,其实也是没力气动弹,那位先生道了声“得罪”便径自托起他的胳膊,不紧不慢地把他身上的针一根根地取了下来。
下完针,他观望一番叶檀的脸色,问道:“王爷觉得如何?”
“好多了,先生妙手。”叶檀道,“不过,先生可见过这么严重的水土不服之症?”他声音虽然虚弱,但精神头却仍旧很足。
“王爷这是中毒之症,并非水土不服。”先生说的云淡风轻,一边说话,一边慢条斯理地卷着针包。
这话一出口,在场几人除了叶檀还算淡定,几名亲卫却惊得差点就把屋顶掀了。
“先生!您是说有人蓄意谋害王爷?”
“我们王爷中了什么毒?先生您倒是说清楚点啊……”
……
“你们都给我闭嘴!”叶檀拧着眉,视线落在那位先生的脸上,眼神阴恻恻地,“照先生的意思,是有人给本王下毒?”
“说是下毒也不全对,不过,所用的方法和下毒也没什么差别。”
这话说的真绕,叶檀昏睡太久,脑子多少有点慢,他思索片刻才开口:“这意思是说,想要谋害我那个人所用的根本就不是毒药?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才用了另外一种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