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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瑶扬起脸,从他的下巴往上看。

经落低头看她,抻头去吻她的鼻子,说:“小可爱。”

梁韵瑶以前是很讨厌这种肉麻称呼的,如今听来却满心泡在蜂蜜气泡水里,又甜又爽得直打哆嗦。

“没事的,我很想见见你的父母。他们的儿媳失落在外好多年他们都不知道,好可怜。”

经落就笑,一边笑一边亲她:“是好可怜。”

儿子和儿媳妇一边感慨可怜的父母,一边没忍住在沙发上来了一场人类的大和谐,经落如今越来越不克制自己,梁韵瑶在这种事情上便越来越没有任何还手的力气,只能被搞得像是彻底熟透了的果实一样任他肆意采摘,被他吃到嘴里,还要看他一边餍足地舔着唇边的汁水,一边在她耳边说:

“觉得他们可怜,要不要给他们生个娃让他们带?”

还没等梁韵瑶说话,这该死的人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果实,直咬得她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都在打哆嗦,整个人比刚才还要熟了一点。

“算了,生娃太痛,没心思生。这东西就跟解题一样,一定要注重过程,结果不太重要。学妹你觉得学长这道题,解得你舒不舒服?”

梁韵瑶想骂他衣冠禽兽学术败类不正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做那个听学长讲题的学妹,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欢欣遨游,茫然不知时间流逝。

……

七月底,经落和梁韵瑶坐飞机去了滨城。刚出机场,梁韵瑶就有些恍惚。

“怎么了?”经落牵住她的手,柔声问道。

“那一年,我爸爸是背着我,连夜坐得绿皮火车。”她说。

“那时候的滨城,和现在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