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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爽呸了一声:“晦气。”

反正只要不是她家的白菜被猪强迫拱了,成爽都无所谓,哪天白菜开窍了知道找猪了,她才真的要去庙里还愿。

按照他们两个的说法,昨天晚上一直在试戏,熬了个大夜,凌晨才准备睡下,成爽大发慈悲让梁韵瑶去睡,上午十点才算堪堪醒过来。

吃过饭,成爽绷着一张脸:“演给我看看。”

找人试戏本是一个练习的手段,在梁韵瑶这里,却成为一道跨越鸿沟的必要手段。

她得反复进行心理建设,把经落看成对手男演员,反复告诉自己在绝对安全的领域里,一点点地释放情感。

经落昨天晚上临上阵,才得知原来他要陪着梁韵瑶试的是一场“床戏”。装得一本正经的男人当时脸色就有些绷不住,脑子也宕机。

梁韵瑶:“别害怕,你就念个台词,况且这场戏里你还没几个字的台词。”

经落:“……那你要我陪你试戏的理由是?”

梁韵瑶就很直白:“男的,活的,我不讨厌,遵纪守法还嘴严。”还是亲学弟。

经落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挠挠头摊开剧本,认命道:“开始吧。”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以为只是帮她个忙,陪她试个戏而已,却硬生生把自己逼到另一种“绝境”。

第一次演完,梁韵瑶坐在床上缓慢出戏,恶心的情绪依旧存在,她强压着缓了一会儿算是缓过来,发现男人不见了好一会儿。

又过了十分钟,经落才从浴室出来,似乎是刚洗了脸。

“你热啊?”梁韵瑶问。

经落:“……还行。”

不是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