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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落仰脸看着她,眼神慢慢聚焦,肩膀的肌肉收缩,手指微动,到底还是深吸一口气说:“好。”

他拿了衣服去洗澡,洗的久了点。梁韵瑶把肉切开,看上去是针不戳,精心地摆盘,想想又开了一瓶红酒,都收拾完以后人还没有出来。

梁韵瑶去敲敲浴室的门,里面突然传出瓶瓶罐罐掉落的声音,水声也骤然响起,人倒是一言不发。

看样子还没洗完。这人今天看上去有些累,让他好好放松一下吧。

梁韵瑶坐到沙发前继续在本子上写东西。她有随手记录的习惯,惯用笔和本,用不惯电子笔记。

把眼前的计划仔细想了几遍,确认已经想得成熟才把本子合上,脑子不想着事,才闻见鼻尖有一点点不同于以往的味道。

是轻微的尚未消散的男性汗水味,不难闻,但明显有别于自己闻惯了的气味。

梁韵瑶眼神暗下来,压下心底那些异样感。

以前,这种异样感梁韵瑶能够清晰辨别,是她对所有雄性生物的抵抗情绪导致的,但现在……她不敢确定。

因为对方是经落。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与经落无关。

经落擦着头发出来,因为在水汽里呆的久,更显得唇红齿白,白色t恤套在身上,肌肉鼓起来。一眼就看见梁韵瑶在偷吃。

她切下来一小块被酥皮包裹着的牛肉,轻轻送入口中,眯起眼睛,露出小动物一样满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