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来无疑有他,添了一碗白粥给他,心思都在别处:“听说户部明年会有一笔大支出,专供与外域友好往来?”
“嗯,怎么了?”
“我新村汇聚一方博物,可有什么入的了大人的法眼?”
只消沾上一点国运贡品的名头,一切都大不一样了。
“我又不是侍郎大人,你该去求他才是”,陈暮雪抿嘴道。
“那还不是你说两句话的事”。
“那要看你晚上伺候的如何了?”陈暮雪笑道,现在侍郎大人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觉得他是新人,好摆弄。
当晚,陈侍郎在榻上被伺候的很漂亮。
是月。
陈暮雪出发去越州,坐上马车舟车劳顿一路吃睡不好,身形瘦了一圈,只有那腹部微微的凸起,宣示着里面还有一条小生命。
陈暮雪在济安粮仓边亲自守着,看货管官差按着去年进账一笔一笔搬出粮草,还吩咐人在一旁修订制度,并且配套出严格的惩罚条例,这样一来,以后就是有法可依,会极大地避免粮食和钱财的积弊情况。
从日升到日落,他只喝了一杯茶,气的半点胃口也没有,只剩下满肚子的气需要消化。
“账本上明明白白一百担米,为何仓里只有十五担!”
“属下着实不知啊,大人!”有人大着胆子解释道。
空地上,陈暮雪面前乌泱泱跪了一排人,大家都一言不发,听候陈暮雪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