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阿娘”,李月来蹲在棚子底下选红薯:“哪样的红薯甜?”
“我和你爹都吃了两篮子了,今年的都甜,你随便拿就是,去年特地留的好种”。
听罢,李月来挑了两个不大不小的红薯,转身回到柴房。
他把红薯埋好后,摸了摸七八分干的头发,唤快要靠着墙睡着的陈暮雪出去吃饭。
陈暮雪下午累了,困的很,其实不是很想吃晚饭,但又怕魏香云不高兴,怂着眼皮子撑起来:“好”。
晚饭简单些,也是因为魏香云看中午他们没怎么吃。
她见陈暮雪握着勺子只吃白粥,半晌没拿筷子,道:“家里没什么好菜招待,你就将就些”。
李月来一听魏香云这讽刺的语气,脑袋顿时疼起来。
他和陈暮雪的情况,魏香云也不明白,但又不能明明白白告诉她。
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有娶一屋子老婆和老娘住在一起的男人,真是自讨苦吃。
陈暮雪有些无措地抬头看魏香云一眼,瞬即道:“娘,是我中午吃的太饱,不饿”。
魏香云不轻不重哼笑一声,给李月来夹一筷子菜:“月来多吃点”。
听罢,陈暮雪垂下眼,筷子开始捣弄碗里的菜。
都说多年媳妇熬成婆,真是太难了。
他觉得刚才的解释太苍白,想再补救一下,继续道:“娘,其实…”。
“阿娘,别怪暮雪,他在家里速来吃惯清淡的,吃不了太油的菜”,李月来替他道。
这一听,魏香云倒像个做饭的厨子了,一旁李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