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陈琼端着盘子送茶水和点心进来,他推了推门,没推开,他嘀咕道:“门怎么锁上了呢”。
屋内无人应答。
“公子?”陈琼又拍了拍:“我端了容妈刚做的桂花糕,可好吃了”。
陈暮雪红着脸微微侧头看向门口,刚张嘴,吐出的声音太过嘶哑,他立即抿住嘴唇。过了片刻,见陈琼还在外面叫喊,他手腕尽力半撑着桌面,使自己声音听起来寻常道:“我要看书,别来打扰” 。
“是”,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又不吃了,陈琼觉得有些奇怪,陈暮雪往常看书从不锁门,但既然这般吩咐了,他还是端着盘子转身离开。
陈琼前脚刚走,陈暮雪后脚马上被翻过来,扑倒在桌面。
随着后面一寸一寸攻略城池,他终于难以自禁地泣出声来。
这一个清晨,李月来和陈暮雪谁也没有放过谁,打底都有让对方死在自己身上的决心。
二人都躺在桌面上,许久才缓过神来。
李月来擦了一把冷掉的汗,翻身站起来:“喝水么?”
陈暮雪缓慢摇头,好像还没回神似的,目光有些放空。
李月来瞧他这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低头又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口。
“我和你说个事”。陈暮雪轻声道。
“什么”。
“白允南入牢了”。
李月来一惊:“什么?!”
“他医死了丰县的员外,人家儿子告得他入大牢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