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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病了可划不来”,何翌在旁边打退堂鼓道。

“我本打算今日带你去湖兴酒楼,若今日没胃口,就回吧改日再去”,李月来遗憾道。昨日他泅水才得到启发,可得趁热打铁。

何翌嘴角微抽:“”。

这个狗男人,坏得很!

他摆出师父的姿态来,抱臂站着:“脱衣服,下水去”。

这举止和语气太像老鸨逼良为娼了,

但李月来有求于他,干脆利落地脱下外衣,深深倒吸一口冷气。

真他么的太冷了!

李月来咬牙拖鞋下水,一瞬间忍不住身上抖擞。

好在没一会儿,就适应了一些,他给何翌下目标:“今日必须游出两尺”。

何翌拔了一根草含在嘴里:“行,你就是游个来回都没问题”。

李月来在水底揉了一把小兄弟,蔫焉焉的,冷得小了一圈,他暗叹一声,回去后也不知陈暮雪的屁股还认不认识它。

想罢,他摇摇头,聚精会神专心学泅水。深憋一口气,把脑袋沉下水去。

何翌这回学聪明了,改为理论知识传授,非必要,不下水。

“淹不死你,放心大胆喝!”何翌眼看着李月来又喝了几口河水,闷声憋笑:“我就在上面,一直看着你在,有不对劲的地方,我能立马发现,下来救你”。

李月来喝冰水喝得没脾气了。

李月来自个儿在水里瞎琢磨,结合何翌连串的,自己经验总结的诀窍,在晌午前,他终于游了起来,虽然只保持了一口气,就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