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总要有些独处的时间”,何翌坐下来摆弄了一下衣服,抬头看李月来:“你和你那位新婚燕尔,怎么想起来看我?”
李月来握着茶杯也不喝,手指不断摩擦杯沿:“我有事求你”。
用了求这个字,何翌一下没反应过来,半晌笑道:“何事,竟劳烦你上门亲自说”。
“我记得你水性特好,小时候经常在河里游个来回都不用歇息”。
“这个和你求我的事有什么关系”,何翌突然笑起来,把思绪拉扯回很久远的日子了,想起小时候和李月来在镇水村头的河里泅水,自己水性好,但李月来是只旱鸭子桥,怎么都学不会,只敢在水浅的地方自己玩,通常他是不等李月来的,自己游个尽兴,然后去下水的地方找李月来,因为李月来还肩负着给自己守衣服和鞋子的重任!要是东西不见了,他回去又要挨打。
李月来怂了何翌肩膀一下,看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小时候只会坐在河口给他守东西。
“好好”,何翌咳嗽两声,正色道:“什么事儿?咱们之间,直说呗”。
李月来摸了一下鼻子,低声道:“我要学泅水”。
“噗哈哈”,何翌捂住嘴,可惜没忍住,道:“你要学泅水?”
李月来:“”。
他强调道:“五日,最多五日,我必须学会”。
何翌一听五日,伸出五根手指头在李月来面前比划一下,又埋头笑得更欢了。
“你这么多年没学会的东西要五日学成?”何翌终于止住笑声,抬头看着李月来,在他肯定的目光中,连忙摇头:“五日我可教不好,再说你给学费么?”
李月来诱惑道:“你教好了,我请你去百悦酒楼喝酒,随便喝”。
何翌瘪了瘪嘴,没意思道:“那是陈家的,你带我去喝又不花银子”。
李月来还真不知百悦酒楼买不买他的账,要是掌柜要钱,大抵他还是要斥一笔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