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在木已成舟,没有任何回转余地。
陈琼只得劝道:“公子,夫人走前特地叮嘱,千万别误了拜堂,都是请先生算好的”。
听罢,陈暮雪瞧一眼身后的喜服,没动作,眼神却软了一些。
门外众人见屋内依旧安静如鸡,有些急了。
旁边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拍了一下李月来胳膊,给他出主意道:“哥,那个”。
李月来望着小伙子,愣了愣。
哪个啊?
两人视线交汇,小伙子眼底尽是狡猾,低声道:“唱首歌给暮哥儿听”。
李月来立即明白过来,挑了挑眉,清嗓子。
都是男的,哪里能不懂,他们都是天生的行家。
这是你逼我的,既不能晓之以理,那就只能动之以情了。
他开声颇有天赋地唱起来:“斜倚门儿立,人来倒目随,托腮并咬指,无故整衣裳,坐立随摇腿,无人曲低唱……”。
词未唱完,门就打来了。
陈琼站在门口,满脸通红地看着李月来。
脸上神情只差“淫贼”二字宣之于口。
李月来收声,淡定回看陈琼。
他这首相淫》女歌唱的可还行?
“陈琼,回来,帮我系紧些”。
陈暮雪清清润润的声音从陈琼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