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彧走过来,语气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韵宁心虚:“我,我不是说了,我替堂哥来看看你为什么无故旷工的。”
“我请过假了。”言彧声音冰冷。
“怎么可能?你要是请假了,我堂哥为什么要让我过来?你什么时候请假了?”
周韵宁胡搞蛮缠,却越说越理直气壮。
“算了算了,旷工的问题,迟些再跟你算。”
她瞪言彧一眼,又将江菱拉到一边,低声问:“菱菱,你没事吧?昨天……”
但接下来问出的问题是在难以启齿,再加上言彧那虎视眈眈的目光,她实在是在问不出口。
江菱疑惑:“韵宁?”
周韵宁将话咽了回去,勉强笑了笑说:“没事,我就是想说,看你没事就好了。我……先去上一下洗手间。”
胡乱找了个借口,她带着混乱的思绪,快步走进言彧的房间。她往垃圾桶里看了眼,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晚了,真的晚了。
什么都晚了。
言彧真的已经将江菱……
周韵宁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混混僵僵地回到客厅。
江菱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关切地问:“韵宁,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