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宁反驳不能,只能气呼呼地绕过餐桌,坐到江菱的对面。
一落座,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等等,我的呢?”
言彧瞥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没做你的份。”
在她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又补了句:“没手吗?想吃什么就自己做。”
“言彧,你太过分了!”
周韵宁气得七窍生烟。她瞄了江菱一眼,意有所指地威胁:“你信不信,我把这事告诉我,堂、哥!”
言彧抬眼看她,冷嘲道:“周大小姐就只会告状这种幼稚的把戏吗?”
周韵宁简直要气坏了:“你说谁幼稚?”
“别气了。”江菱声音温柔,“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吃不完,我分你一半。”
她拿过一只空盘子,切了一半牛扒,分给周韵宁。
周韵宁顿时感动:“还是菱菱最好了。不像某些人,”她说着,睨了“某些人”一眼,“良心被狗吃了吧。”
言彧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拿刀叉切着牛排,没理她。
周韵宁用叉子翻着牛扒,故意挑剔说:“牛扒怎么不是七分熟?全熟的口感太老了,真的能吃吗?还有这鸡翅,烤的卖相也太难看了吧?也不知道味道怎样?”
“不想吃就把东西放下。”言彧冷冰冰的声音飘了过来。
周韵宁立刻噤声,气闷地用筷子夹起一只鸡翅。
江菱无声一笑,她切了一角牛扒,又似是好奇地问:“宁宁,你和言先生很熟悉吗?”
啪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