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训练有素。

顾鸢坐在座位上，池郁正要坐在她的对面，突然被她拉了一下，“一个座椅够大，不一起坐吗？”

顾鸢笑盈盈地说。

池郁蓦然和她亲密接触，还没有反应过来回答，顾鸢的手迅速地滑过他的口袋，摸出了一张卡。

“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黑色的卡，上面印着瑰丽的玫瑰花形烫金纹路。

“姐姐？！”

池郁慌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拿回来，却没能从她手中抽出来，目光猝不及防撞入她含笑的眸中。

“小鱼儿，这是什么？”

顾鸢含笑，又明知故问了一遍。

池郁缓缓收回了手，垂下眸，睫羽不安地颤了两下，乖乖回答，“这是地下拍卖会的身份铭牌……”

他其实早就有这张卡了。

还是这个拍卖行行长亲手奉上的最高级别卡，不过他觉得这东西没什么用，拍卖行能搞到的东西他不花钱也能搞到，加上来了炎国，更不会带这种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了。

却不曾想还真又来了。

他只得去补办一张，因为没有的话，服务员就真把他们领着去别的地方，也就是楼上的真的假面舞会了。

而且付款必须通过这个卡。

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防止在官方银行留下了消费流水。

他寻思用完了之后，就找个垃圾桶，把这几个亿都买不来的垃圾玩意儿，小火一点，“毁尸灭迹”。

结果被她手疾眼快摸出来了。

池郁脑子转得飞快，已经打好了几个顾鸢问他“哪儿来的”“怎么办的”“为什么你可以办”等问题的回答腹稿，结果却听到她问——

“送给姐姐可以吗？”

池郁愣了一下，卡了一下壳儿，“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