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
顾义一只手肿成了猪蹄,眼中满是痛苦血丝,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模样。
烫死不至于,气死倒快了。
“二伯别生气。”
顾鸢笑盈盈地开口,“我告诉您个好消息,您就不会觉得手疼了……”
“你给我滚!”
顾义已经维持不住表面的和平了,手痛得发抖,气得心肝儿都在疼。
“您真的不想听吗?”
顾鸢笑,不想听也要给你听,于是她自顾自地开口,“侄女儿听说,您刚刚睡的那位韩女士,她的另一位恩客检查出了艾滋病……”
顾义瞳孔一缩,喘不上气来。
顾鸢走了过去,“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露出了难得真诚的笑。
她道:“二伯不用担心,您不在了,侄女儿会继承好您的一切,并把您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的……”
顾义一口气没上来晕了。
顾鸢往旁边挪了一步,给顾义腾了一个位置,让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嘭”得一声响。
让顾鸢听了都觉得疼。
觉得地板一定很疼。
好几个佣人手忙脚乱去扶他,都没能把这几百斤的猪从地上拉起来。
“好了。”
顾鸢拍了拍手。
又成功把二伯气晕了呢。
啧,真好玩儿。
她看着地上的老肥猪,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二伯还是闭着眼睛的时候,看起来比较顺眼一些……”
——跟死人一样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