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愿望，她要的是……

“我要林薄。”她说。

顾鸢眉眼有几分讥讽，语气似乎有些失望，“啧啧啧，堂姐还以为你看清林薄真面目后，脑子长好了……”

原来还是个恋爱脑。

顾情低下头，指尖发白颤抖，眼中满是被背叛的怨毒，还有许多年求而不得的不甘，哑着声音补充了一句。

“只要活着就行。”

顾鸢笑了，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既然只要活着就行了。

那么，一无所有、身败名裂、缺个胳膊少个腿，都没有关系喽……

“我会让堂妹如愿的。”

顾鸢抬抬手，微笑着送客。

顾情起身离开了，面色苍白，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隐约有病态的兴奋。

像是刚和恶魔做完了交易。

“啧啧啧，黑化小白莲。”

乐萌乐呵呵地看着顾情的背影，看来不久之后就要有好戏看了，她将削好的水果，就要给顾鸢递过去。

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了。

池小白脸又跟她家鸢姐腻歪在一起，还跟妲己一样，剥什么葡萄喂给她家鸢姐吃，你侬我侬的……

靠！见到男狐狸精了！

乐萌气鼓鼓地瞪着他，拿着叉子一口一口将水果送进自己嘴里，嚼得嘎嘣脆，目光幽怨，像是在嚼池郁的骨头。

“别光自己吃。”

顾鸢瞥了乐萌一眼，乐萌眼神一亮，以为鸢姐要吃自己的水果了，就要抬手递过去，结果……

“喂点给鸭头。”

顾鸢抬了抬下巴，示意乐萌看向沙发旁边蹲着的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