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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之上,峭壁之巅,皆生着百花流泉,来往众人个个品貌不凡,真如神仙之地。

至于别的,让宋娴印象最深的就是……随便。

若说另一宗门琥珀光的修行堪称苦行,落花云台则讲究自觉。门派祖师听说是个社恐,虽然收了徒弟,但一年半载根本不会和徒弟说一句话。

祖师认为都已修行,也给了你功法,也有人上课,这样还自己照顾不好自己,那还是早早下山的好,何必修行。

于是这门派便有三类人,一类大多上进,二类中庸而立,三类少之又少的则是宋娴之流。

待下来广场,宋娴便朝对上视线的师兄弟浅浅一礼,随后就溜达着往自己的房舍而去。

好累,想赶紧躺下。

因着对女修的优待,落花云台的女修都可以独居一院。

宋娴的居所又更僻静一些,她也不甚在意,刚好可以愉快蹲着。

沿路上都有师兄弟想帮宋娴拿行李,宋娴看着挂在自己腰间的那轻飘飘的如意袋,觉着没什么必要。

等宋娴即将到达自己阔别三年的小院,在那长长的缓坡上,居然看到了容江涵。

宋娴突然尴尬起来,落花云台与琥珀光打架的事,早前谢夷才给她复习过。

沈千澜又莫名来信不许她与容江涵结亲,许是这里边有什么误会。

“容师兄。”

最后,宋娴扬起惯常的糊弄笑容,叫了一声想问问,却听到容江涵问。

“我的信……你可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