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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之中的管家一五一十地说了,坐在水镜之前,秀雅温润的男子微微一笑。

“是她会说的话。”

然而下一刻,那人突然青白了脸色,捂住胸口,在下人的惊呼中,对着地面呕出一口朱红!

沈千澜痛得面目狰狞,手中依然紧紧扣着那个木箱,眼神中透露出无限的渴望与执着。

“阿云,我就知你不会听我说,也不会等我。”

“你素来心硬,是那等捂不热的顽石。”

“没关系,待此间事了,我自会去……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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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娴被退亲的事便传遍了十里八乡。

一些过去因着宋娴已经结亲,而不太来访的人家,今日便找了亲戚,或遣了下仆敲响了宋家的门。

这年头,飞升的都快绝迹了,修行修行,再怎么修行也得成家立业不是?

更何况宋娴这样原本以为绝不可能,结果却柳暗花明的姑娘?

宋一帆还在房内对镜梳理下巴的胡子时,门外便有管家赵钦通传。

“老爷,您的六十个亲戚来了。”

宋一帆手一用力,差点就把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扯断。

“六十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