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重点,”
何田突然激动了起来,声音都大了几倍,把正在神游状态的陈景湛吓的一抖,“重点是,当我想拉祝姑娘入伙,成为国家经济复兴计划第一批对象的时候,她拒绝我了!她说百姓才是国之根本,我当时整个人就被她的话震撼住了。”
何田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如果她愿意,我可以断言,现在洒金街可能是她一手遮天,一家独大的局面了。但是比起自己的富贵,她更关心百姓们的幸福。这让我不禁思考,建设娱乐设施,用从百姓手里骗来的钱建设国家,陈国真的会好吗?”
“所以说,咱们不仅不能从百姓手里搜刮钱,反而要优先健全百姓们的福利事业和社会救济,这才能使国家经济健康发展。”陈景年补充道。
陈景湛老神在在地点了点头,内心里的自己正高兴地跳舞:“诶对对对,我也就是这个意思,孺子可教也。”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得先走了,再晚出宫要被问东问西的。”何田站起身,拍了拍陈景年的肩膀,“明天卯时洒金街见。”说罢就要离开。
陈景年反手扣住何田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腕,从腰上解下来一块令牌,没好气地递给他:“一天到晚匆匆忙忙的,没有令牌你出的去吗?”
陈景湛看见自己弟弟手上的动作,把脸别到一边,轻咳一声,小声说:“非礼勿动。”
何田没听到,挥了挥令牌向他们告别。
但是陈景年听到了,等何田走后,他疑惑地问:“大家都是兄弟,摸一下碰一下的很正常,你干嘛?把我也整得别别扭扭的了。”
陈景湛见何田走远,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弟弟那愚笨又迟钝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傻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