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玉蝶在这儿喝多了,都说了些什么?”
明明语气没有很强硬,祝南星却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我不记得了,这个麻辣烫摊上的规矩就是,说过的话出了这里就全都要忘记。”她笑着回答。
“你不用替她遮掩,我都能猜到她会说什么,无非就是她自己和宁财沉那些破事……这段时间她闹出的笑话还少吗?街坊邻居都把她做的事当茶闲饭后的谈资,张家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赵夫人语气加重,愤怒地拍了拍桌子。
虽然她说的话不好听,但事实确实如此,秦氏每次提到张玉蝶就变得格外亢奋,连平日里的优雅都丢掉的干干净净。
祝南星还是没忍住为张玉蝶说话,毕竟是从21世纪穿书的独立女性:“我觉得玉蝶追求自己的爱情这件事一点儿也不丢人,女子有权利为了自己的爱情做出努力,而不是屈服于命运。”
赵夫人似乎对她说的话有所触动,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感受,祝南星居然觉得她是认同自己的。
但紧接着她就不屑地笑出声:“爱情?什么爱情?那个宁财沉吗?他一身的问题,就是个恶贯满盈的无赖!这种腌臜东西也想娶我张家的女儿?我早查出来他养了个相好的,就在南城外,真是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祝南星拼命点头:“您说的对。”
赵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表情像是在讶异:好好一个小姑娘,怎么还有两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