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加入德国队的手冢,在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职业专业训练后,像是将三年来的积累全都释放出来了。
这样的手冢……也该打完他们那场未完成的比赛了,幸村想。
想和手冢比赛的人有很多。切原先做了示范,真田,迹部和幸村又进一步跟进,剩下的人里想要和手冢比赛的自然也先后举起了手。
比如不二,比如越前。
但仁王没有把越前的名字写在开会用的白板上。
“你昨天刚上场过。”仁王说,“你和真田都不行。”
“ada ada dane!”越前倒是戴了帽子。他仰头看着白板:“出场过一次就不能再上场了吗?”
“其实没有这个规定,不过连续两场上场的话,你决赛不打算上场了吗?”仁王说,“不可能有一个人连续三场,整个淘汰赛都出场的。”
阿拉梅侬玛的弃权,其实让日本队上场的机会少了四分之一。
“我听说阿拉梅侬玛的弃权也和你有关。”仁王勾起唇暗示,“越前君?”
越前:“……”
确实和他有关。
难得有些心虚的越前眼神飘移了一瞬。
仁王自己是不打算在和德国队的比赛中出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