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然点了点头答应了。
贺子丰道:“乖孩子。”眼瞅着天色渐渐的晚了,带着孩子入睡,把小贺然放在里面靠墙的位置。秋玉在中间,贺子丰在床边上。
晚上儿子在旁边呼呼大睡,秋玉小声道:“咱们家还有五百文。”这些日子饼卖的好,每天都能赚六百文左右,但是他们俩翻盖老宅的时候添了二两进去。眼下就五百文。给束脩伙食费再加上细粮差不多四百文。
贺子丰道:“明儿我去打听打听那个夫子人品如何,要是合适,就把孩子送过去。”
秋玉闷闷的嗯了一声。
贺子丰道:“别难过了,小鸟总要长大的。我陪着你。”
秋玉在贺子丰的怀里,感受到胸口传来炙热的温度,才能略略缓解他的不舍。
第二天一早,贺子丰卖完饼,暂且把所有的东西收摊,东西都存放在他租的那个小后院那里。卖一天的钱都在钱匣子里,手头更宽裕一些。
秋玉不更细心一些。还带了三人换洗的衣裳。早上干活儿穿的沾上油烟和酱汁的味道,要去见人总归不礼貌。
换好衣裳,秋玉带着儿子去街里逛一逛。他们来这边摆摊有些日子了,但头一次逛街。
贺子丰去了狗子爹说的地方,是一个宅子看着很破,但却能从里面传来读书的声音。
这跟村里一样,总有些在路边上说话的婶子们,贺子丰直接上前打听道:“大嫂,这个私塾怎么样?”
贺子丰长得很高,而且带着几分正气,让人一见就很有好感。再一听他说的话,婶子更是笑的合不拢嘴,道:“我孙子都十岁了,叫什么大嫂,得叫婶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