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垣面对老先生的感情牌,没有一丝动容。
“世界很大,一个小人物,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一路行走,一路风雨,可以失败,也可以坚持不放弃。”
老先生突然愤怒:“三十年前,我要离婚,是她不肯!这座老宅,抵押出去的现金,她用去哪里?她要我的孙子们,将来都去街上要饭?!”
朱载垣冷笑:“那是老先生的孙子,不是老太太的孙子。即使是古代,庶子有部分继承权,也要敬着嫡母胜过生母。外室子,那更不用说,能享受荣华富贵,但要正式认祖归宗?”
老先生一震——古人讲究名声家风。婚姻结两姓之好,两个家族轻易都不会容忍,外室子上门的事情,走到哪里都是丑闻不说……以后哪个家族还和他们联姻?
“小道长,那是古代。现在的人都是这样。有了钱,不能纳妾,不就要换年轻貌美的妻子,血脉传承儿女成群,扬名立万……
我知道,单论生存本质,我在争斗中输了,本该愿赌服输。可那毕竟是亲骨肉,孙辈们都是无辜的。”
“我知道,小道长对俗世不大了解,内心很单纯。也知道自己如此找借口,是懦夫的行为……可是,事已至此,他们毕竟都是老三的兄弟侄子,他们是一家人啊。”
老先生老泪纵横,朱载垣淡淡的一个“哦”。
“老太太当年那次流产,原因为何?三少当年的被拐卖,原因为何?三少的二姐当年的那次车祸,原因为何?
老先生为人父亲,一心认为,这都是你的孩子。更因为其他孩子的‘弱势’,一心护着……”
说到底,老先生无法不顾着自己的孙子们,还要求徐景珩去和老太太说好话。
朱载垣不想去看老先生颓败的脸,徐景珩下班来接他,朱载垣拿出两百亿的募集资金,说老先生和老太太给的。
“老先生说你心软,将来不会对其他兄弟赶尽杀绝。老太太担心你心软,生怕你日子过不下去。其他亲友拿出来钱,都是信任你。”
被心软·徐景珩:“……”
“两百亿的来历都查清,完全正当。也不奇怪。如今能放心投资的项目,几乎没有。除非基金股市娱乐圈。但这些地方,一般人玩不来。五年内,不给亏钱,五年后,大约五个点的利润,就好。”
“白酒度数高,市场混乱,价格低的有伤身体,价格高的一般人喝不起,不若酿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