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范家大夫人也是,范家大公子忘记当年‘三十无子方纳妾’的誓言,她也就不再顾忌范家的名誉。”
皇上:“!!!”
皇上不知道,范家大公子当年居然有那个誓言。
“为什么范家大公子要说‘三十无子方纳妾’?”
“……据说当年,范家大公子,对范家大夫人,是真心的,要不二色。”
“然后他忘记了?”
“……真心的对象换了,自然忘记。”
“……???”
皇上的大眼睛里,全是小问号。看得徐景珩笑的特无奈。
“皇上长大了……不要学这些。”
皇上立马小胸膛一挺:“朱载垣要做柳下惠。朱载垣男子汉大丈夫,谨言慎行、一诺千金!”
“……皇上说的好。”
初春的午后小书房,徐景珩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翻书,闻着花香,听着风香,晒着太阳,一副心情好好,好不惬意的模样。
皇上大眼睛一闪,快速写完今天的功课,爬上罗汉床,装做无意的小样儿。
“徐景珩,秦楼楚馆,秦淮名ji,是什么?”
“皇上长大到,能喝酒,就懂了。”
自觉已经长大,实际距离喝酒还有六年·皇上,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