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炮弹一样冲到乾清宫外院书房。
徐景珩果然在练字。
皇上气呼呼的,也练字。
戍时到,两个人放下毛笔,各自去洗漱沐浴。临睡前,皇上偷偷瞄一眼,一见徐景珩妥协了,立马装自己也忘记这个事儿的模样。
想起昨儿兴王因为炼丹的新配方发疯,又想起他差点因此被宫女勒死的事儿,问徐景珩。
“宫里也有用女子‘初丸’吗?”
“先皇驾崩前,废除。”
皇上放下心。皇上学医,一直不明白什么是女子“初丸”,他也没问,只为因此遭难的女子们难过。
“苏州李家二公子爆出来他大伯的事儿,他的安全那?”
“他自己有准备,也有两个锦衣卫跟着,皇上放心。”
皇上对李二公子的决断很是欣赏,转而试探:“李家人炼丹,方法太过。李二公子很好。徐景瑛也很好,做事虎气。”
徐景珩失笑。
“荆棘扎的那点伤……”
皇上胆子大起来,也对徐景瑛很有改观,咳咳,更多同情。皇上小大人的语气:“徐景瑛被荆棘扎伤,一声没喊,性情中人也。”听得徐景珩轻轻咳嗽出来。
皇上立马给他输送内力,嘴里呱呱呱:“祭祀孝陵那天,朱载垣作势要冲向太~祖皇帝,其他人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只有徐景瑛挺住天象巨变的惊骇。
朱载垣知道他是因为徐景珩的嘱咐。可他能做到,很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