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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蓦然心有所感。

是不是,所有心疼孩子的人,都只说“开心就好”?不指望他封侯拜相,不要求他出人头地,只健康平安,开心就好。

他爹说,谁惹你不开心,你砍谁的脑袋。徐景珩说,朱载垣只要开心就好。

皇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到晚上练完大字,静心思考,才想起来,他要知道的事情——又叫徐景珩忽悠过去!皇上冲小书房探头,发现徐景珩在练字,悄悄咪咪地出来屋子,恰好找到在药房熬药的青衫客。

徐景珩晚上就用一份水煮豆腐,一碗汤,待会儿要喝药。皇上看看火候,蹲在青衫客叔叔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火膛里的小火苗。

“皇上,有问题快说,一刻钟。”

“徐景珩也懂医术,为什么他不管配药?”

青衫客刚毅的眉眼叫火苗映照的发红。

“徐景珩的医术,综合来讲,世上没有几人企及。但他的方法,不适合皇上,更不适合胖娃娃。”

皇上追问:“我知道。绯衣门主叔叔、青衫客叔叔、红姨、文老先生,方法各有不同。”

“那皇上说一说,今天如果是你绯衣门主叔叔、青衫客叔叔、红姨、文老先生,会怎么做?”

皇上思考。

他自己硬抗那一道天雷,打一架。

绯衣门主……作为一门之主,必然是顾虑周全,借助门派的力量。

青衫客是一个独行侠,一定是准备周全,借助器具。

红姨,擅长轻功暗器,及时躲开,或者转移那道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