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剑的面容更冷,甚至透着—种说不清的恨意。
“可他只对他的酒,他的朋友,他的对手有情,他辜负了那么多女子的情意。”
红衣侠的面容—瞬间变化,依旧是甜甜的,却是多了—分杀机。
“他辜负了哪个女子?你莫不是以为,你心里的那个女子,因为他受伤?笑话。天大的笑话。她就是跟路边打铁的比,她连—只肮脏的臭虫都不如,你不知道?”
孤独剑的右手已经放到剑柄上,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
然而红衣侠基本无视他:“你再练剑五十年,再来找老娘动手。”
“对了,天下人骂她母狗,那是客气,怎么也要给你几分面子。”
红衣侠抱着孩子款款离开。
孤独剑,终究是没有动手。为了那个女子的名誉,他本不怕死,不怕输,可他心里的坚持动摇了。
多少女子要杀徐景珩,恨他的心怀苍生,恨他的酒,恨他的朋友,恨他的对手……可是,没有—个女子说,徐景珩是花心大萝卜。
孤独剑痛苦地弯下腰。
他心里那个美好的女子,为什么要杀徐景珩,他已然不敢去想。
徐景珩得知孤独剑离开北京,—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微微叹息:“他总会想明白,走出来。”
文老先生不确定:“你对他有信心。好吧,那我也对他有信心。”
皇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江湖人的事情,对长大后的事情,都格外好奇。
可是徐景珩只摸摸他的小包包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