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珹含笑：“你说的。”

虞泽收拾好药膏进盥洗室洗手，霍珹一手撑着脑袋，有些落寞的看着虞泽的背影。

林谦沉默了半晌，还是犹豫的开口：“您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你没看见他刚刚的反应？”霍珹懒懒道：“我要是真说了，估计这会儿他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这才刚刚把人哄着留下来，苦肉计也用了，他不可能再冒任何虞泽会离他而去的风险。

告诉他自己就是霍珹这件事，还是要慢慢来。

霍珹皱眉，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和虞泽的初遇，当时光看对方耍威风，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能让他这么害怕的事情吧？

霍珹不解，虞泽怎么会怎么担心自己会害他。

就像是——他真的经历过了一样。

一个念头闪电一般出现霍珹的脑子里，他抬眸，静静的盯着浴室里那道模糊的剪影。

这个想法实在过于无稽，但是思来想去，又确实能解释的通虞泽的害怕以及他个性变化这么大的原因，甚至是上回他随口一提的“研究所”就可见端倪。

霍珹眯了眯眼睛，看着虞泽洗完手坐回自己身边。

注意到对方的眼神不对劲，虞泽莫名其妙的回视：“怎么了你？”

霍珹摇摇头，表情平静道：“听你说，你研究所里的师兄弟好像人挺多的。”

“哦，你说研究所啊，”虞泽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卡，脑子中警铃大作。

靠了，刚刚一时顺嘴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