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落霞疑惑地盯着他, 随即就听林兆安哼了声:“又不一样。”

田落霞忍不住嗤了声:“你够幼稚的。”

师娘从屋里出来,大院里的十几人陆陆续续起来,大伙聚在一起,一顿早饭也吃的格外热闹。

张毅丰端着碗粥,若有所思地盯着梁笙和坐在她身边的路林修。

筷子夹了咸菜塞进嘴里, 嚼了又咽下,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直到一顿饭快结束的时候,他忍不住重新提起昨天的话题:“梁笙,老师还是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梁笙回过头,本能地朝着自己身旁的路林修看了过去。

大伙儿都知道张毅丰有话要和梁笙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陆陆续续起身:“张老师,师娘,那我们先去地里。”

空气骤然变得安静下来,张毅丰的目光落在路林修身上,他说:“同志,我想和谈谈。”

路林修眸光沉静,朝着张毅丰看过去,笑了声:“张先生请说。”

张毅丰知道自己的举动对初来乍到,毫不了解情况的路林修来说,这有些突然。于是,他把前一天和梁笙的谈话简单复述了一遍。

“梁笙昨天突然说她要回北边去。事业的确是在哪里都可以发展,但是农业需要有合适的地域条件,回北边去,这对她工作的开展并不是有利的选择。”

“我还是认为,女人的才华绝不止于家庭,亦或是你们年轻人所崇尚的爱情。”

路林修的嘴角轻轻扬起,他偏过头看向梁笙,要回北边?

只是他并没有接话,转过头重新凝起认真的眸光,听着张毅丰说的话。

梁笙几乎可以猜到张毅丰接下来的话,她企图阻拦,但却被张毅丰的眼神喝止。

“我是一个老师,也最珍惜学生。梁笙在农业方面十分敏感,她对植物的了解,更是深刻。我很期待她未来的发展,取得更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