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迟家似乎有着不小的偏见,亦或者二十多年前还发生过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过两天我会去找她,没事了。”
轻轻拍着慕梨的肩,迟凛将她搂在怀里,声音低沉,带有温柔,尝试着安抚。
“迟凛,如果能回到那一晚,我不会喝酒,也不会吻你。”
“我现在才想清楚。”
但又有什么意义,这一切都已经发生。
迟凛没有说话,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女孩花瓣般柔嫩的唇,抵住她的额头,合上眼睛。
现在不管他说什么慕梨都听不进去,甚至会崩溃。
只有努力学着做一个不贴‘迟凛’二字,空白又陌生的充气娃娃,或许才能让她有一丝依靠和温暖。
慕梨这一晚一直在做噩梦。
光怪陆离,到最后只剩一团漆黑,妈妈的身影越来越远,她怎么追也追不上,而身后季远的声音如鬼魂一般缠绕。
他说,“梨梨,到爸爸这来,只有爸爸是真心为你好。”
“梨梨,你要好好和迟凛在一起,他能给你最好的一切,让慕家东山再起。”
不管她怎么让他闭嘴都无济于事,这些声音就像是录在喇叭里,无限循环。
清晰得让人崩溃。
最讽刺的是,迟凛低沉温和的声音像一束光,闯入这片黑暗,打断了季远,将她从梦境中解脱出来。
“梨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