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见过这么有原则的占有欲。
要么是自己孤陋寡闻,要么是迟凛间歇性抽风,有自相矛盾的君子风度,或者就是慕梨还没意识到的那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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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凛出院后的第二天就将慕梨接到了栖庭园,晚上被压倒在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真的完全康复了。
年轻力壮,又坚持锻炼,他只住院了五天,换作是她这么厉害的肺炎估计得半个月才痊愈。
“不,不行,我亲戚来了。”
感受到危险的热意,慕梨攥着床单,绵软无力地摇着头。
男人所有的动作仿佛被按下暂停键,定在原处。
片刻后他将女孩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肩头,大手抚摸着她的发,力气比平时稍稍大一些,压抑克制的粗重动作伴着灼热急促的呼吸,蒸腾着二人之间难以消散的旖旎。
“刚刚有没有压到?疼不疼?”
将女孩的睡裙整理好,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迟凛的声音犹带暗哑,即使突兀得让人心慌,但他好似一无所觉。
“没有,不是很疼,你快放开我”
不敢再刺激他,慕梨手脚无处安放,最后只能轻轻攥着他的衣袖,声音颤抖,湿漉软绵,又无措。
“梨梨,我刚痊愈。”
“不行”
握住她的手,迟凛俯首在她耳畔低语,滚烫的呼吸像是要将女孩烧着,脸颊刚有所消退的红色立刻更猛烈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