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凛你是男人,很多责任应该由你承担,不可以让梨梨屈就着你。”
“迟慕两家的陈年旧怨其实和你们都没有关系,不要受它的影响。”
“如果要结束,也必须是梨梨主动提出。”
“但阿凛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一天,因为会后悔的只有你。”
放下手,迟凛睁开眼睛,比没戴眼镜时更为深邃漆静的瞳孔显得十分冷锐分明。
她只是计划中微不足道的插曲,会有所影响,但并不是对他。
所以母亲的最后一句话他不认可。
此时的迟凛不会想到,打脸来的又快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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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休假的吴秘书被叫来加班,送慕梨去机场。
回到家后她和季远统一了口供,只说腿上的伤是玩的路上摔的。
慕苏雅也没多问,忙着上楼找药,而慕梨看着她略显焦急的背影,鼻子又有些泛酸,想和之前受了委屈时一样扑在她怀里大哭一场。
这世上只有妈妈会永远毫无保留地对她好。
爸爸也做不到。
揉了揉眼睛,在慕苏雅下来前,慕梨已经调整好心情,小脸上神色柔软乖巧,和平常并无二致。
妈妈的手很软,动作也比迟凛轻柔许多,一边帮她涂着药,一边轻轻为她呼气,温柔地问她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