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谢谢你。”
林桐桐毫无保留地将伤疤在她面前揭开,这份真挚善意,慕梨明白,也很感激。
“朋友之间别讲这些虚的。”
“记住,不要一味地靠近,男人都有劣根性,不然他昨晚就不会碰你。”
“况且我要有你这美貌,早海出滔天巨浪了,有恃美行凶的资本咱还怕啥?”
这一番对话后,慕梨脑子里都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对林桐桐的喜欢和敬佩“蹭蹭蹭”地又上去许多。
本打算留在海城练车,考完科目二再回去,但因为舍友的话,慕梨订了第二天下午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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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秘书将她回江城的事告诉迟凛时,他也只是签字的动作稍稍顿住,冷锐漠然。
和那天知道她吃药时的反应差不多。
但半个月后的某天晚上,终是有了些不同。
迟凛应酬结束回到家,连佣人都已经休息。
沿着楼梯上去看着走廊上装起来的盏盏暖黄小灯,他的眸中终是倒映出一丝有温度的光彩。
在二楼站了一会,迟凛的脚尖转动,换了方向。
打开卧室的灯,里面一切都整洁如新,而慕梨其实也没在这住过几晚。
床上已经换上崭新的床单,配上四面飘逸精致的帐幔,一片粉嫩柔软,和别墅整体风格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