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那是最直白，最简单的东西，以前在学校多多少少你算才女，这点东西就能难倒你？”舒宁从桌面上拿起香烟从中抽了一根，点上，动作潇洒熟练。

安静看着烟雾中的舒宁，舒宁的自信一向是她羡慕的也是她一向没有的，她犹豫着：“那么……我能行？”

舒宁站起身，从文件架上扔过一本资料：“你回去研究研究，过两天，写一篇我看看。”

安静拿着厚厚的资料，笑笑：“在你手下干活真好！”

舒宁不买账地笑道：“被梁小秋听到了要说你白痴的，就那点志向？在大学的时候你的理想是出书，现在离那个理想还太远，你就努力吧。”

安静歪头：“你知道我之前的理想已经被五年的婚姻生活磨灭了，土崩瓦解了。我现在就希望能独立自主地生活。离婚的事也不想我爸和阿姨太早知道，至少要等我坚强起来能够面对的时候。”

“所以说，你就试试吧，没有什么是不能的。”

虽然舒宁说话的口气一向硬邦邦，可安静能够感受其间的关心。

晚上刚回到家里，徐佳后脚就跟了进来。

“嫂子，你的毛衣蛮好看的。”徐佳进门就说，年轻女孩子对穿着都会特别注意。

“是吗？”这几件毛衣还是上次梁小秋她们帮自己参谋买的，对穿着打扮安静还没有下意识地去注意，就那几件衣服换来换去。徐佳这么说，安静倒留意了一下身上这件米黄色的毛衣，毛衣像梁小秋说的是今年流行的半长款，宽松舒适，领子自然地围在安静长长的脖子上，没什么花式，却简单大方，很契合安静温顺、雅致的性情。

“盛皓不在吗？”徐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张望着盛皓的身影。

安静走到盛皓的房门口，笑着说：“他住这间，现在应该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