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也很有眼力见,立刻就坐下拿起小刀,问:“你要刻什么?”
故意无视了呈书关于带礼物的问题。
——今早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同行的副队神神叨叨的将礼物拿给他,挤眉弄眼地说:“sehen sie, dass eltern geschenke it
gen(见家长要带礼物的。)”
不过,这件事也没有和跟呈书说的必要。
冯心想,自己好得也是东德的富三代,堂堂提尔皮茨大家族的继承人,真的要见家长也不会带这点小礼物吧。
至少得是两个国家的地,再不济也要是房子。
呈书不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还在随意指挥:“嗯…就刻乐彼吧!这就是我们餐厅新的名字了!”
对于我们这个说法,冯内心闪过一点点小雀跃,不过还能压抑,假装冷静地反问:“liebe?(爱)”
德文的liebe,中文的爱,音作乐彼。
这个名字无论用哪个解释,都挺好的。呈书点点头,“下面把德语也写上吧,说不定会吸引一些德国的客人前来。”
“等你们重新开业,我一定带队来吃饭。”
“别吧,我怕军队们进来,客人们都不敢吃饭了…”
…
呈母有眼力见地上了二楼,餐厅只剩下呈书和冯的对话,还有削木头的声音。
冯绝对是个练家子,只见他三五下就把呈书要的感觉雕刻出来了,那行德文还利落的刻了花体,漂亮得不行。
“哇,你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