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丽心疼地眼泪都掉下来。
她为了走这一趟,特意穿了她结婚里新做的漂亮衬衫,外面还套了她最好看的袄子,现在都毁了。
这本是不该花的,都怪那乔大嫂。
杨秀丽一阵气愤。
出了医院,冷风一吹,她捂着单薄的衣服更冷了。
“嘶。”
凌舒程在附近兵团当知青,他们平时不仅要训练,还要劳动,晚上时要挖河,黑灯瞎火的,他们队里有一个年轻的小知青犯困,一锄头往自己脚上薅去了,流了一地血,吓得他瞬间醒了,嚎叫连连,凌舒程立刻送他去医院。
这边小伙子进手术室,凌舒程他们在里面等得烦闷,出来转悠时,忽然看到一个眼熟的人。
杨秀丽长的不漂亮,也没丑的别具特色,平淡无奇的长相,他们相遇的时间也过了几个月了,按理来说凌舒程早就不记得了。
但是,他记得。
因为那个玉坠。
他初始只觉得眼熟,鬼使神差地帮助了她。
到了知青点后,凌舒程为了弄清楚为什么他会在远在南边的陌生姑娘身上看到熟悉的东西。
凭借自己的记忆,特意画出了玉坠的花纹形象,寄回了凌家。
之后他就把这段迷惑抛到脑后,专注于知青劳动。
信件一直没回复,凌舒程不急,他可以在过年时回家亲自查询答案,直到前段时间,家里突然来信。
信上的人惊喜又突兀地质问凌舒程是在哪里看到玉坠的,这让凌舒程情绪复杂,因为这代表,他的记忆是对的,这个玉坠,真的和凌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