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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郁秋染的手工能力比她的画技要强上一百倍。在众人还没画完自己的花灯时,她就已经又做出了一个精美的灯架。

然后她无聊地背着手在屋子里巡视,先看了一眼快要完成的战沉朗。

他做的是六角宫灯,画已经基本糊好了,有六面不一样的场景。

仔细观察了片刻后,郁秋染语调平静地问道:“阿朗,请问你画的是……”

战沉朗放下手中的蜡笔,介绍道:“就是我们上次夏季旅行时的场景。放牛、骑马、摘玉米、你和阿羿一黑一白在台上拍照,下面的同学欢呼……”

郁秋染:……

不,她只看到了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变异青蛙,以及扭曲张嘴的人像——形似名为《呐喊》的表现主义怪诞名画。

不得不说,战沉朗的惊悚美学真的贯穿始终。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用幼稚园蜡笔画风格,涂出这么恐怖的效果的。

跟七夕完全不搭配,跟她明明就半斤八两嘛。

那边听到两人讨论的花澄雅察觉到不对,探头过来一看。

他沉默了一瞬,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阿朗,你也去跟阿染一起做灯架吧,好吗?”

于是计划从一开始的每人各自负责一个,变成连小学鸡画技都不如的郁战二人组负责制作灯架和糊纸,剩下的两人负责画画。

郁秋染和战沉朗先合力把花澄雅画好的美人灯糊好。

她将其挂起来:“阿澄你只画了我吗?”

花澄雅笑道:“是啊,谁让现在签了卖身契给你,我当然要抓紧机会讨好一下。”

郁秋染观赏了片刻:“好吧,我承认自己被讨好到了,阿澄你画肖像画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