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女士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心软?景羿,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没看见他对人开枪时……”
敖景羿直接插话:“这不能代表什么,情况危急……”
凌女士根本不等他说完:“是啊,他总能找到危急的情况及时出手,踩着所有人往上爬,还得到大家的称赞。”
凌女士想起校庆闹出的这些事。敖景羿因为早先为了救郁秋染破坏仓库的门,还因为是校庆的总负责人要担下一部分处罚。
战沉朗因为负责校庆的安保也受到了牵连。
在董事会面前代表了郁家快十年的郁媛,更是直接被郁秋染抹了个没脸,职位权力一撸到底。
所有人都没落得好,只有郁秋染毫发无损,赚的盆满钵满。
这个心机深沉的“郁家嫡系”甚至还披着那层羊皮,蒙蔽了她向来理智的儿子。
想到敖景羿居然在圆桌会议上帮助郁秋染对付郁媛,凌女士就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让他们互相撕咬,彼此消耗对敖景羿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念及此处,凌女士冷笑道:“你说他心软,我看是你心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抓到了他什么软肋吗?”
她看着敖景羿紧绷的神色,嗤笑道:“不就是他跟那个平民丫头偷偷摸摸谈恋爱吗,你都已经出手派人调查了,还犹豫什么?”
她并不在意敖景羿越来越冷漠的神情,自顾自地安排:“那丫头的背景资料我也看了,又穷又病,好拿捏得很。”
敖景羿看向窗外,下颚绷紧:“我难道就不能真心交一个朋友吗?”
“真心!”凌女士像是听见了很大的笑话,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她靠近已经比她高了一头的儿子,难得带着点亲近地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
与她带着怀柔意味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她不容置疑的语气,“你跟战沉朗和花澄雅真心就可以了。你们自小相识,他们也威胁不到你,不怕出现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