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婉从巨石上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尘土,道,“曾纪诺快醒了,我们刚才好像玩过火了,还不知道怎么哄他呢。”
“不是我们,是你。”沐辞朝提醒道。
“好啦,知道了,是我!可以了吧?”
两人回到房间时,曾纪诺还未醒。
许世平坐在桌旁,正看书看得入神,见到许婉回来,他放下书,摸着胡子道:“女儿啊,你每次下山都带个男人回来,长久以往,我们宗可吃不消啊!”
正跨进门的沐辞朝身形一滞。
早他一步进门的许婉坐到她爹对面,不屑地一笑,从芥子袋中掏出她这次下山的战利品:一堆灵石、一袋银子、两张李老板的欠单、一本学生名册,还有一条魉锵尾。
末了,不忘得意地挑了挑眉。
“女儿!你这是抢劫了那个宗啊?连魉锵尾你都抢到了?这两天一夜你都干了什么啊?”
许婉有些郁闷,自己以前的名声真的那么坏吗?
她不服气地争辩道:“爹,我已经长大了,有分寸的。这些东西都是我光明正大得来的,下山后我遇见一只魉锵,顺道将它收服,这些都是百姓给我的报酬。”
“这么多?”许世平有些不可思议,“通货膨胀得这么厉害了吗?”
“这是因为你女儿我口才好,讨价还价得来的。”许婉耐着性子解释道,“至于那本花名册,全靠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对了,他怎么样了?”
她终于想起正事。
许世平叹了口气,道:“他那是伤上加伤,第一击只是打得他淤青,而第二击却打出了内伤,得休养好一阵了。”
闻言,许婉、沐辞朝面露尴尬:……有一丢丢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