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理解,让自己的司机站出来作证很难么?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难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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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项思语的爸爸是个神经病,巴不得别人遭殃倒霉他才开心?还是曲氏是他公司的对头,他乐于看到曲氏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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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再无转圜之余,秦阿姨来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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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寡白的像寒冬里的雪,连日来的折腾,让她原本就消瘦的身体瘦的一阵风都能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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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给她倒了杯水,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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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姨一向坚强的人,在外婆慈爱的声音中,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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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我招手,轻声道:“竹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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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她身边,吸着鼻子,眼前一片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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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啊,阿姨要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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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长了三头六臂,替他们顶起这片摇摇欲坠的天,狠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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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姨紧紧握住我的手臂,“好孩子!真是好孩子。你替阿姨去劝灵松一件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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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狠狠点了点头,别说一件,即便一百件我也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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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证人是项思语爸爸的司机,你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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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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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他作证,但项思语爸爸怎么也不肯答应,最后向我提了个建议,说如果灵松和他的女儿项思语订婚,两家结成秦晋之好,他自然会为我们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