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扯出一个灿烂的笑,跟她打招呼,“项思语姐姐,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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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思语将一头乌黑长发扎了起来,越发显得她的脸小而精致,她微微一笑,但我总觉得那笑里充满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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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蒋妃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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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姨从桌上拿了个梨递给我,“洗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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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机械的接过梨,一时忘了该去哪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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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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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姨的声音传来,我这才回过神,忙拿着梨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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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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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秦阿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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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外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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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最近学习任务太重,这孩子学呆了。”秦阿姨笑道,语气中充满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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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病房,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曲灵松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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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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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进去问秦阿姨他去了哪里,又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项思语,于是抱着梨子忐忑不安的趴在走廊上的窗户旁,东张西望的找曲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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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掏出作业做,直到我作业快做完了,仍旧不见项思语回去,我又掏出手机看,也不见曲灵松回电话、回信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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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起作业,向楼下看去,那里有一个好看的花坛,喷泉里的水在夕阳下泛着金色光泽,一闪一闪,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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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坛的一角种着一片金盏菊,黄色的小花在晚风中摇曳,像极了可爱的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