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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他自己吓自己,居然给吓出病来。

这种情况也正常,牢房环境不好,许多人进去了会生病都难免。一般小病小痛的,手里有银钱的也可以拜托牢头给请个好一点的大夫开点药,没银钱的那就让家里人想办法,实在是孤家寡人,衙门也不可能放着不管任由人死掉,牢里是有狱医的。

不过医术一般般,能治就治,治不了那也是你命不好。坐牢死亡的人,这年头也有不少的。

只是李福禄和其他犯人不同,他坐牢是因为和县令夫人扯上了关系。牢头怕他死掉,到时候外人会说县令大人公报私仇,于名声不好。牢头谨慎,先去县衙禀告。

结果邵青远不在,郑泉水就去了。

这会儿门外的除了邵文之外,还有同样紧拧着眉头的郑泉水。

邵青远将衣服穿上,对顾云冬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放心,他生病是他自己的问题,我不会让这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来的。”

顾云冬点点头,“你当心点。”

邵青远拿起自己的针灸包绑在腰上,快步的出了房门。

外面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了,邵青远一边走一边问郑泉水情况。

后者脸上有些焦虑,“师父,我是不是医错人了?那个李福禄会不会死?我……”

“冷静点。”邵青远拍了他后背一下,“你跟我说说你开了什么药。”

郑泉水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微微发红的将自己开的药方说了一遍。

邵青远蹙眉,“药方并没有问题,这药即使治不好病,也不至于会要人命。应该是其他问题,你不用自己吓自己。”

郑泉水想想也对,他开的药方挺温和的,不管从哪方面讲,都不会导致人口吐白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