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子听着听着,眉头就忍不住拧了起来,“这么说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改天要是他们父母找上门来,你直接让人找我过来就行。”顾云冬说着摆摆手,“好了,时间不早,我就先回去了,曹夫子,你该去教学了。”
曹夫子一看时辰,暗骂了一声,转过头去拿书本。
再出来的时候,顾云冬和柳叶都不见了。
他只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磨磨蹭蹭的去了讲堂。
讲堂那边众人还在围着那张炭笔画研究,范倚林拿着纸张凑到荣铭学的脸庞,越看越像,他就忍不住小声嘀咕,“这怎么画的?也太像了。”
他有些爱不释手,都不想把这画还回去了。
身后却突然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他皱了皱眉,回头,“做什么?”
那人将他扯出人群,低声说道,“范兄,你这就承认她以后当我们夫子了?”
范倚林脸色变得微妙起来,他是不想承认的,但是,“她这炭笔画,的确不同凡响。”
“可她居然敢对我们动手,她画艺好是一回事,打了我们可是另外一回事。咱们在这靖平县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打我们。而且还是当着赵景那帮乡下佬的面打的,以往我们在他们面前可是一直都高人一等的,这一次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范倚林一听这话,就想到先前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模样。
其实事后他回到讲堂以后,身上的痛意就没那么明显了,可见那位顾夫子下手知道轻重,也就是当时痛而已。
但受伤事小,面子事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