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贱人,大贱人小贱人,居然骗我,居然骗我。”
孙寡妇一把夺过村长手里的纸,咔咔咔的撕了个粉碎,尤不解气,又狠狠的踩了几脚,差点没把村长家的泥土地踩个洞出来。
下一刻,她又豁然抬起头来,龇牙咧嘴的问,“那姓顾的母女两个是什么人,家在哪里,要去什么地方?”
村长蹙眉,“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
蒋氏怒道,“你讲讲道理,人家只是来这借住一宿,住完就马上走了,这些事情怎么会告诉我们?”
“啊啊啊……”孙寡妇尖叫,转身跑了出去。
她得去问问付鸣,付鸣一定知道那母女两个住在永宁村什么地方的,一定知道。
孙寡妇等着付鸣清醒的时候,可是自那之后,付鸣再没清醒过了。
后来孙寡妇又得知他连男人都不是,更是气得砸了厨房里一大半的锅碗瓢盆。
当日大夫只着急帮付鸣看头上的伤,那会儿血流的触目惊心的,连周围的人都忘记了他下面还被顾云冬敲了一棍子。
等到付鸣醒来后,又成了个傻子,只是觉得下面不舒服,不会说,以至于就这么耽误了诊治,彻底成了某方面的废人了。
孙寡妇再也忍受不住付鸣,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可付鸣人是傻了,却牢牢记得孙寡妇的家,自己能找回去。
甚至脾气还变得暴躁,孙寡妇再赶她走,他就打她。
然后孙寡妇就饿着他冷着他,想方设法骗他离开富贵村。
接着付鸣又找回来,继续打她。